“是不是我将断亲书补上就行了?”
官差回应:“审查期是三天,只要你在审查期内掰扯清楚就行。”
阮光宗自信的仰起头:“我会弄清楚的!”
“不过...”他突然转眸看向阮梨。
“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阮梨有些懵,阮光宗...跟她做赌?她又不参加科考。
就算他想跟她们一家比个高下输赢,那也应该跟贺岩比。
阮光宗见阮梨不说话,继续说:“就赌我和贺岩能不能考上。”
阮梨笑出了声:“哈哈哈,我当然相信我相公能考上。”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赌?”
“走吧,相公。”
阮光宗穷得叮当响,她发疯了才跟他做赌。
阮光宗再次挡住了两人:“我知道你的身世,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
“我赌输了就告诉你。”
阮梨已经猜到他口中所说的重要东西就是她从阮夕瑶那儿拿回来的玉坠了。
东西已经拿到,她没必要再跟他赌一场,至于其他消息,阮强和刘大芬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阮光宗比她年长不了几岁,更是不可能知道细节。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阮光宗若是赌赢了想要什么。
所以她看向阮光宗:“你若是赢了,赌注是什么?”
阮光宗阴柔的笑了两声:“哈哈,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要是输了你就跟贺岩和离。”
???
阮梨看了一眼掐着兰花指的阮光宗,又看了一眼贺岩。
???
她心中有了猜测,但脸上的问号更大了。
她和贺岩成婚这么久,还没遇到过什么绿茶白莲来破坏她们两人的感情。
如今...来了一个...绿箭?
但不管对方是何等意图,阮梨都不可能用贺岩来做赌。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相公不是赌注,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同意。”
贺岩也不满的站了出来:“我参加的是武考,你是文考。”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来找事,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被阮光宗那样的眼神看着,他浑身不舒服!
小两口拒绝后一同离开,独留下阮光宗一人在原地发疯。
他气呼呼的跺脚:“我一定会比过你的,贺岩!”
远离阮光宗后,阮梨提醒道:“相公,虽然文考武考不在一个场次,但都是在县衙安排的地方。”
“你很有可能碰到阮光宗,所以你得小心一些。”
贺岩点头:“嗯,我会小心的,不过他那细胳膊细腿打不赢我。”
阮梨嘴角抽动:“不,我的意思是,你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我怕他对你起歪心思。”
“我这儿有一瓶防身的药,不管中了什么毒,服下之后都能强撑一刻钟。”
“你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她不是担心贺岩被埋伏考不了试,而是...担心他的清白。
阮光宗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再加上他看贺岩的眼神,她合理怀疑他有龙阳之好。
贺岩听完瞬间明白其中的内涵,他脸上的厌恶完全遮掩不住。
他紧握着拳头,气得耳尖都有些泛红:“梨子,我只跟你一个人亲近,其他人,特别是男人,更...更不可能!”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仅仅是知道阮光宗的意图,贺岩就感觉他被人羞辱了!
阮梨轻拍贺岩的胸口给他顺气:“相公消气,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着呢。”
贺岩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