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找借口使唤她,完全将她当成牛马来用,甚至还动手打骂。

这不,这大晚上的,阮梨隔着老远都听到梅老太破口大骂的声音。

“你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贱人。”

“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能去蹲牢房吗?”

“我的老腰被刘大芬那婆娘撞得死疼!都是你害的!”

阮梨对二房的骂架并不感兴趣,她结了帕子的工钱送走了张婶子。

她忙活完回到房间时,贺岩正在屋内扎马步。

自打他决定要参加武考后,练武更是勤奋了。

阮梨故意打趣:“你这马步扎了快半个时辰了,你的腰还受得了吗?”

贺岩听此瞬间想到了叶玲白日的打趣,他有些结巴的回:“还...还好。”

阮梨坐到床边,晃动双腿打秋千:“练武适当就好,不然你的腰累坏了,我怎么用?”

“啊?”原本稳稳当当扎马步的贺岩身体晃动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他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阮梨娇滴滴的躺在床上的场景。

阮梨撑着下巴一脸无辜:“家里的牛车还靠你赶呢,重物也只有你搬得动。”

“你的腰坏了,可不就没人帮我干这些活了吗?”

“相公,你怎么了?脸怎么红红的?”

“没...没什么,就是练武有点热。”贺岩尴尬的回话。

他低着脑袋,脑门都快低到地下去了。

“我...我刚才...”

他努了努嘴想解释,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我去洗漱了!”

最终他闷闷的回了一声就往房间外跑。

梨子太坏了!

贺岩心中只有这么一句感叹,他家媳妇长得乖巧跟朵娇花似的。

但暗中使坏的时候比谁都精怪!

【叮咚,幸福值加2,当前幸福值39。】

屋内的阮梨再次收到系统的提醒,她惊讶:“哟呵,嘴上说两句也可以增长幸福值呀。”

“以后又有活儿可以整咯。”

贺家大房。

“饿死老娘了,再来一碗。”

“快点!老娘大半个月没吃饱了。”陈秋花摸黑吃了一碗又一碗的野菜疙瘩汤。

贺敢天小声嘀咕:“你中午不是吃了五碗糊糊汤吗?”

“怎么现在又要吃...”

“村里挖魔芋的生意我们没赶上,手头没多少钱。”

“吃光了没钱买多余的米面。”

陈秋花喝了一大口汤才开口骂架:“老娘都听说了。”

“是你胆小又犯蠢才没赶上做魔芋的生意。”

“老娘不在家这半个月,你们省下的口粮呢?”

“你个窝囊废赚不到钱还说老娘吃得多呢?”

贺敢天悻悻的缩了缩脖子:“当时我怎么知道麻叶块能吃?我还不是怕中毒?”

“怕怕怕,你那胆子比老鼠还小一些。”陈秋花吃饱了更是有力气骂人。

贺敢天小声反驳:“你胆子大你怎么不去找阮梨呢?”

“她现在不弄魔芋生意了,弄了针线活,你姐陈春花都跟着一起干呢。”

“针线活是你们女人的事,你带着香香去,赚的钱不知道能买多少斤米面。”

“贺敢天!你胆儿肥了啊!还敢骂老娘?”陈秋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去阴冷的祠堂跪了半个月,吃不饱浑身发臭的遭遇确实让陈秋花有些怂了。

她再不敢像以前那样没脑子的去找阮梨了。

但就算她怂了也不是贺敢天这软蛋能指责的。

这个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