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吮吸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我觉得今晚的夜格外漫长,不记得最后做了多少次,只记得他一直留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当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我还在黎迟怀里熟睡,昨晚折腾到大半夜,现在还没睡多久。
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响起,是登山社的其他人来叫我们起床去爬山,黎迟应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来。
我皱着眉往黎迟怀里拱,企图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我感觉到有人摸我的头发,随后听到黎迟说:“快起来吧,我们一会得出发了。”
我挣扎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黎迟正盯着我看,他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柔和。
我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用还没睡醒的语气说道:“早呀!”
“嗯,早。”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不知道黎迟现在是什么想法,不过我不能让他白睡呀!
于是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说:“你不会不认账吧?”
他垂下眼睫,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会说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