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脑海里只剩下了沈浪。
木床嘎吱嘎吱的作响,江灿抿着唇不愿意出声,沈浪指尖撬开她的唇,让她叫出来。
她那副好嗓子,喊上一句便能让人血脉喷张。
良久之后,木床嘎吱摇晃的声音才逐渐结束,沈浪搂着江灿,“还疼吗?”
他没了上次的青涩与莽撞,可谓是进步神速,江灿觉得舒服,她气息不稳道:“还好。就是这床有些晃,不会散架吧?”
刚刚结婚的沈浪气血方刚的,一次哪里够,卡着江灿的腰肢让她在上面:“散架了我也不让你摔底下,我给你垫底。”
猝不及防的,让江灿倒吸一口凉气。
等彻底结束后,江灿又困又累,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可身上黏糊糊的又很难受,想要洗洗,让沈浪去打水,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又想起来了钱,一骨碌坐起来,披了件薄衫后把钱收到了她的嫁妆箱子里,又把箱子上的锁头重新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