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早点睡觉。”
谢旬勾着唇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举起红酒杯摇摇的与空气碰了碰杯,抿了一口。
谢老太太听到动静,穿着一件睡袍从卧室走了出来,“小旬,怎么喝酒了?”
谢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慌,喝点红酒助眠。”又说起了学校的事情,“奶奶,这次考试,我考进了班级前十名。班主任说我进步很快,再加把劲,我一定可以考上军校。”
谢老太太听了高兴,“咱不去军校,不受那罪,阿旬就在京城读大学。”今儿个,谢玄与她说,要送小渝去部队,小渝那么娇,哪能去部队遭罪,可是小渝多灾多难,不是每一次都能有人像相救的,万一……
谢老太太纵然不舍,也是同意的。
谢旬:“我想跟爷爷、父亲、大哥一样,成为奶奶的骄傲。”
谢老太太直呼心肝宝贝,又想自己另外一个心肝宝贝了,“小渝呢?”
等发现不止谢渝不在家,全家就她跟阿旬后,她喊王妈:“平平,小渝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王妈在厨房,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还拿着洋葱,“夫人,小渝今天去灿灿家了,说是明天再回来。”
谢老太太看着王妈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你怎么哭了?”
王妈:“这洋葱熏得!”
谢老太太:“阿离、苓苓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