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沈浪和柱子也就会打架,还会什么?喊他一声浪哥,不是打心底里佩服他,只是随大流这么喊的。
‘哐当’一声,他把自行车骑到了沟里,幸好沟里没水,不过也被磕的不轻,脸还磕到了一块石头上,他伸手一摸,都磕肿了。
他缓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幸好没有骨折,又废了半天劲,终于把自行车从沟里给推了上来,但这自行车骑不了了,车链子给摔断了,得修。
他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往家走,到了石榴巷子,有两口子在打架,因为院子没有卖掉。当时有人开价到五万块钱t买房子的时候,女的要卖掉院子,男的不肯卖,要等拆迁。
如今可好了,石榴巷子的院子又降到了谷底。
大家也没拉架,谁心里都不爽快,卖了院子的都搬走了,就剩他们这些以为拆迁没有卖院子的倒霉蛋。
不光是他们家吵架打架,谁家能不吵架呢。
梁凯文这么狼狈,自然是被人一番嘲讽,“哟,这是摔哪儿了,车子都摔成这样啊了。”
“以前跟沈浪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如今沈浪卖了院子,也没喊你一起卖啊。”
“听说江灿和沈浪也有搪瓷厂的房子呢,这拆迁款可不少。谁能想到沈浪一个黄毛街溜子,如今能这么有本事。凯文啊,沈浪没让你也买套搪瓷厂的房子吗?”
梁凯文咬着牙:“可惜我家没搪瓷厂的房子。但柱子和方圆家都有搪瓷厂的房子呢,他们以后都是暴发户了,跟咱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