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门外的魏广已经准备好了绳子,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敢贸然进屋。

沈嗣走出去将绳子拿了进来,阮明姝趁此机会逃进了衣柜里躲着,绞尽脑汁想办法躲开他

沈嗣拽开衣柜木门,看着蜷缩在里面的小姑娘。

他摇了摇手里的舊shígG獨伽绳子,“是我帮你穿衣服抱你上马车,还是就这样绑着你扔进去。”

士可杀不可辱。

阮明姝说:“你捆死我好了。”

沈嗣嗯了嗯,“路上我也不会给你松绑。”

说完这句话,男人便要动手来绑她。

阮明姝哭哭啼啼:“你…你帮我穿衣服,我随你去就是了。”

沈嗣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阮明姝被他从衣柜里抱出来,脚指头用力绷紧,怕得蜷缩起来,她穿衣服的时候很乖,没有故意给他找麻烦。

直到被沈嗣抱进马车里都乖乖的不说话,只是那根讨人厌的绳子被她扔的很远。

阮明姝在马车里,不得已开始沉思如何能让自己活下来的法子。

沈嗣去雍州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案子,官官相护,雍州的地方官要杀了他这个钦差,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阮明姝破罐破摔的想,不然她偷偷和雍州的官员勾结,他们要杀他,她可以帮忙递刀子。

如此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不行不行。当官的比她还擅长卸磨杀驴。

阮明姝叹气,唯有祈祷沈嗣能好好活下来,这样她才能高枕无忧。

沈嗣见她从上马车起就板着凝重的脸,难免有几分好奇:“在想什么?”

阮明姝牙尖嘴利,“在想怎么杀了你。”

沈嗣的手顺势搂过她的腰,轻笑了声,“你不是试过了吗?”

阮明姝推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沈嗣想了想,“过了年你是不是就快十八了。”

阮明姝最不喜欢别人提起她的年龄,谁不想自己永远年轻貌美呢?她哼哼唧唧装作记不清楚:“我不知道。”

事关重大,沈嗣不会记错,

阮明姝没好气道:“你怎么天天掰着手指头算我的年纪?”

死变态,死天阉。

难道他也嫉妒她的年轻貌美吗?

沈嗣低声说:“因为很重要。”

再多的无法和他解释,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

阮明姝没心情和他神神叨叨,她如今只关心自己的小命。她忽然间问他:“夫君,你带纸笔了吗?”

小王妃只有在能利用得上她的夫君时,才会说的这么好听。

沈嗣很佩服她能伸能屈这一个良好的品质美德。

“你要纸笔做什么?”沈嗣问。

阮明姝笑着说鬼话:“给你写情书。”

沈嗣莞尔,心情愉悦的帮她找出纸笔。

阮明姝拿到纸笔便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伏在小桌上认认真真给她的弟弟写信。

声泪俱下控诉她的夫君是如何折磨她,要害她的性命。

阮明姝也不忘在信中同阮敬辞说,要他帮她报仇雪恨。

写完了这封信,阮明姝十分谨慎装进信封里。

沈嗣朝她伸出手:“既然是写给我的情书,便可以直接交给我。”

阮明姝抱着信封,像母亲护着孩子般紧紧搂着,“其实不是写给你的,是我给我弟弟写的家书。”

沈嗣故意道:“王妃不必害羞。”

他边说边用力将她怀中的信封用力抽了出来,阮明姝的动作没有他快,跳起来要去抢信的时候,他已经展开了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