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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雍州有院子,你就去住几个月。”沈嗣说完这句补充道:“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管你。”
沈嗣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便是她做出杀人放火这等穷凶极恶的事情,他也能摆平,虽然有点麻烦。
阮明姝的眼泪瞬间打湿了衣襟,呜呜咽咽的哭声又细又软,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不为所动,耐心等她哭完后,用手帕帮她擦拭了眼泪。
沈嗣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可能是是人生地不熟,她害怕。
好吧,这样他也能理解。
曾经那些用来哄她的手段都显得乏陈可善,银子给多了也不放心。万一她又拿着他的钱去青楼里包养年轻貌美的男人,怎么办呢?沈嗣可不会当那种冤大头。
既然是他的妻子,那么全部、所有都得属于他。
沈嗣以前也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贪心,像一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十分贪婪的饕鬄。啃噬她的心,占有她的气息。
让她只感受得到他。
只有他,依赖他。
沈嗣缓缓打住脑子里越来越危险的想法,他说:“你如果想杀了谁,也是可以做的。”
她恶毒一些,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