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意。
她仿佛一点都不害怕眼前的男人,天生骄纵。
阮明姝弄清楚男人并不是因为□□的事情来抓她之后,她确实就变得不怕他,她背后有侯府撑腰,母亲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县主,外祖父亦是受人敬仰的太傅,打小她也没见过别人的脸色,便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阮明姝也不怕献王的弟弟去告状,姑且不说献王已经死得透透,即便他没死,再退一步说这桩婚事真的成了。
她也不怕她未来的夫君,献王休想给她脸色看。
沈嗣的眼神漫不经心扫过她全身,即便是温和从容的眼神也自然而然透出几分冷淡的威慑感,与生俱来叫人胆颤心惊的气场。
少女的五官尚未完全长开,却已经出落的娇贵明艳。
眉眼处处精致,便是这几份稚嫩的憨态也难挡昳丽的姝容。
样貌不错,性子倒也果真如外界所传。
蠢笨骄纵。
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三言两语便将她的心底话套了出来,喜形于色,满脑子的盘算都写在眼睛里,一看就看了出来,毫无心机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