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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峰主点化,洗心革面没了邪念,可毕竟是少年,心里有气当然就要出!
肖晨把高声音:“这就没人了吗?你们在上阳峰那么久,就学了这点功夫?”
围在旁边的,除了看戏的几位师兄师姐,大部分都是同一期迎晖峰的弟子,此时恨恨咬牙。一人道:“你在这装什么样,学张一鸣耍威风呢?!”
肖晨的脸色唰地变了,阴沉无比。
那名被他打败的少年内心充满屈辱,又是嫉妒又是气愤,咬牙道:“你不过运气好而已!跟我们在这较什么劲,有本事去报复张一鸣啊――当初人家张一鸣亲自来找你,迎晖峰大比上你怂的狗不如,打都不敢打,呵。”
在肖晨一听张一鸣的名字就炸,“你闭嘴!”
其余的少年多多少少也对他狂妄的样子心生不满,专门拿张一鸣刺激他。
“你丢不丢人,怎么不写个‘但求一败’的牌子呢。”
“人家张一鸣是问鼎迎晖峰,你在这后山就出这点风头?”
“呵,装模作样!”
本来只想围观吃瓜的裴景和许镜:“……”
许镜抱着他的笋,头上叶子衣上泥巴,转头:“你现在知道你那次给他们留下多大阴影了吧。”
裴景:“哪叫阴影,是震撼了他们好吧。肖晨在学我耍帅?他耍的的明白吗,毕竟我是真帅。”
许镜服了他的不要脸,但肖晨刚刚阴阳怪气暗讽的人里也包括他,于是接话:“就是就是,他这不就东施效鳖?”
“……”裴景:“你才是鳖,东施效颦,文盲。”
许镜悻悻摸了摸鼻子,拽着裴景就要悄悄退出去。但他们刚刚一番谈话吸引了一部分人。一名曾经的迎晖峰弟子,转过头来后,眼睛亮光,惊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