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的惨叫和撕裂、鲜血淋漓被钉在树上的死胎、妹妹被沉入潭水中奄奄一息的挣扎仿佛还就在昨日。
当年的祸端之后,赵秀的身子严重受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受孕是再无可能了。
他那些熊熊燃烧在胸腔里的抱负和野心,不该要他人来承受代价。
赵秀叹了口气:“罢了,随你,我懒得说了,只一句你记着,不论你想做什么,我和香月都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这次,我们不会出事,我们身边有萧郎中,有蓉儿,还有晏晏带着咱们做起来的焕颜食肆。”
“咱们现在高低也是皇商了,不是当初那个在小县城里的平头老百姓。”
“这里是皇城上京,也不是当初那个偏远的小县城。”
“我们不会有事,你莫要担心。”
赵秀见他还是郁郁寡欢,又叹了口气,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自己:“李瑾。”
李瑾怔然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