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

“我说王妃大人,家里没镜子也有湖吧?不若照照呢,您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为了您?”

“这可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有意思的话了。”

赵笺破罐子破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现在既然有钱了,不想着接济侯府你还想做什么?你一个女儿家拿着那许多银钱,除了接济侯府,还能有什么用?”

她是真心实意地觉得疑惑,也不理解。

沈晏晏笑够了,面无表情地盯着赵笺:“既然夫人跟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也告诉您吧。”

她上前一步,神色笃定,满身冷厉:“我沈晏晏靠自己的双手赚来的一分一毫,哪怕是我撕烂了烧了丢进湖里江河,化作了飞灰浮萍,也不会便宜你们侯府这些贱狗一丝一缕!”

赵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脑子嗡然像是转不过来弯。

自出生起,她实在从未被人当众骑脸辱骂是“贱狗”过,这二字太过污秽直白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沈晏晏早走远,没了影子。

赵笺跌坐在地上,失神喃喃:“真是反了她了,竟与我赌气至此?”

沈清月凑近时,只看到赵笺一个人在地上。

她忙不迭凑近:“娘,怎么样?问到了吗?”

赵笺失神地盯着花丛,显然还没从被骂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沈清月着急地晃了晃她的手臂:“娘亲,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她心下有些慌乱,看赵笺这个样子不像是问到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