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坐在贺臻腿上,触到异样,神色骤然一变,挣扎着要起来。
贺臻哪肯容他逃跑,强劲有力的长臂紧紧围拢着喻沉,将浴缸的温度调高,拉着喻沉趴到窗前,手掌轻轻抚着喻沉的脸让他抬头。
“让姐夫好好看看。”
喻沉又羞又恼,但知道这事是自己先撩拨的,不敢吭声,只能任贺臻摆布。
“抓紧了。”
贺臻胸腹抵着喻沉颤抖的脊背,温热的手掌仍不肯放过喻沉,跟逗小猫似的捏着喻沉的下巴,送上深深一吻。
喻沉别过头,眸子已经软得不像话:“能不能不在这里?有窗户…”这窗户虽是单向,但他仍觉得怪怪的。
贺臻怎么突然多出这个癖好了?
太难为情了,比海里的浪花都浪。
“别走神。”贺臻松开喻沉,唇瓣吻着喻沉的耳朵:“叫姐夫。”
喻沉羞赧地闭眼,脸上一副富贵不能淫的倔强。
贺臻勾起一抹坏笑:“不叫?那小舅子今天恐怕要住在这里了。”
“我叫”喻沉咬着牙,眼里的雾气混着水汽早就湿成一片:“姐夫…”
贺臻声音低哑:“不够。”
喻沉声线微颤:“姐…夫。”
整整一夜,喻沉忍着羞耻,不知喊了多少遍姐夫。贺臻抱着他,满眼餍足,突然觉得这么玩似乎也不错。
…
第二天,喻沉没起来床,在酒店床上订了一天的外卖。贺臻自然也没出去,陪着喻沉躺了一天。
等喻沉恢复精神,两人才按照计画前往岛上的教堂,其间偶遇许多旅行结婚的情侣。
这里作为旅游胜地,国人自然不少。喻沉凭藉嘴甜的优点混了不少结婚蛋糕,几乎每种口味都尝到,一天没怎么吃别的。
贺臻帮喻沉擦着唇边的奶油,问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甜品?”他发现喻沉爱吃的东西虽然多,唯独对蛋糕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