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也只有继承人才能知道那道方子。”

“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祈言翊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还有一点他没有说。

那便是这道方子随着苏素云的死，以及苏氏一族的灭族恐怕已经失传了。

就算得到了调香谱，没有苏家继承人的调香秘技，恐怕也制不出来。

晏清纾觉得荒谬至极，难道这些人就是为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才想着毒害她母亲，得到这个调香谱？

祈言翊一直注意着她的情绪，见她情绪还好便趁着这个机会将他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我这些年还查到了一些东西。”

以前不跟她说，那是因为她与自己有隔阂，也怕她不相信自己。

今日见她能主动跟他提起，想来是对他有了一些信任。

晏清纾下意识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