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皆是被苏均直接关了禁闭,让人都看守了起来。

大臣们开始站队,聪明人一眼便知如今的苏均才是那背后决策人,不少人已经为苏均所用。

而少数顽固不服从的大臣,明面上还未与苏均撕破脸,但也已经被苏均暗中监视了起来。

“国师!我们要见陛下!陛下多日未露脸,这定然是出了事!”

御史大夫秦大人是个头铁的,明知道这中间肯定有猫腻,但他还是大着胆子揭开这一层。

如今剩下未站队的大臣还在观望,所以竟是没有一个人替秦大人说话。

苏均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秦大人多虑了,陛下不过是想静养一段时日才没露脸。”

秦大人还想再说什么,苏均朝外挥了挥手,秦大人就被拖了下去。

在被拖走之前,秦大人还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方均!你这是想要做什么?你简直大逆不道啊!”

苏均的野心在此刻已经无所遁形,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人是否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就像刚刚无事发生那般,苏均平静道:“接下来要颁布一条禁令,凡是虐待殴打子女者,仗责三十。”

此话一出,众大臣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规定?

他们倒是想要反对,可看苏均的态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条禁令一出来,最先实行的自然就是洛京。

一时之间洛京百姓纷纷感到荒谬又害怕。

只要接到举报,官府确认为事实便即可将那户人家虐待子女的父母当场捉走杖打三十。

在南街的一户李姓人家便是如此。

“你们做什么?别捉我儿子,我儿子没有虐待子女啊。”

李大娘哭得声嘶力竭,死死拉住那些想要把自己儿子捉走的衙役。

屋里还有两个孩子怯怯的看着他们,眼里透着惊恐。

李二牛拼命挣扎,“我对我孩子很好!你们快放开我!”

路人纷纷停下来围观,有些人忍不住小声议论,“也不知是谁提出的禁令,真是造孽哦。这三十个板子打下去,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那可不是,这一家子看着就这么一个男丁,若是受了伤,他们可要怎么活啊?”

“嘘!快别说了,金吾卫朝这边看了。”

围观的众人赶紧闭上嘴巴,不敢作声。

最近洛京都因为这条禁令变得乱了起来,有些人的确是虐待了子女,但有些却是恶意举报。

把别人一家子搅得安无宁日,不仅失去了顶梁柱,还失去了劳动力。

已经有好几户人家的媳妇被捉去打板子,人是没打死,但因为屈辱纷纷自尽了。

李大娘哭喊着没用,她拼命与衙役拉扯着。

去捉拿人的金吾卫不耐烦的将她推到一边,“不要妨碍我们,你们家的娘子呢?快把她喊出来,举报信中她也有虐待子女的嫌疑。”

李大娘被推倒之后干脆就坐到地上不起来,她拍打着大腿大喊,“造孽啊!我家儿媳还在坐月子,她连起床都难,怎么虐待子女?”

“是哪个天杀的干出这等事来,老娘知道是谁干的,定然不放过他!”

那金吾卫愣了一下,没再继续纠结李家娘子,而是挥挥手直接把李二牛给带走了。

李大娘哭天喊地都没有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儿子被带走。

他们家就只有李二牛一个劳动力,她媳妇如今还躺床上,她一个老妇还能干什么。

李大娘感觉天都塌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的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看得很是动容,这条禁令颁布时间也不长,但已经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