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六的女人,她的头发扎起来盘在脑后,几缕碎发缀在耳边,她的面相看起来很严肃,看见谈墨的时候很淡地笑了一下。
“何映之跟我说了,你是他战友的遗孤。而我是他在中心城研究基地的搭档,这已经是我们一起从事开普勒研究的第二十个年头了。我叫陆颍,你可以叫我陆阿姨。”
这位陆颖在中心城颇有地位,但看起来却很温和,甚至在向谈墨释放善意。
“陆阿姨好。”谈墨点了点头。
“从你进来开始,就在观察我了。对我有什么想法吗?”陆颍一边问,一边用耿劲柔的茶具给谈墨倒了杯热茶。
“能让耿劲柔让出自己的办公室,说明您的级别比一个区域的灰塔负责人还高,在中心城应该是核心管理人员,位高权重啊。”谈墨说。
陆颍笑了,“还有吗?”
“何教授是个醉心于研究的人,你说你和他搭档,那我估计应付官僚主义的工作应该是您来做。何教授享受的所有保护和待遇,应该也是您为他争取的。”
陆颍点了点头:“让他全心全意做研究,是我的工作。”
“你对我也进行了深入的调查。”
“是的。你的父母是救援飞行器的驾驶员,飞行器遇袭之后坠落,你的父母把你交给了何教授,他在逃亡的路上把你弄丢了。所以他一直很内疚。”
救援飞行器的驾驶员……谈墨在心里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来,谢阑冰可不是开救援飞行器的,也就是说自己不是谢阑冰的崽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失落。
“我可以知道我父母的名字和照片吗?”谈墨问。
“可以,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小忙。”陆颍一直打量着谈墨,笑容里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什么忙?”谈墨相信,那绝对不是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