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他一天打七八针……没有医生跟我们说这件事啊。”
她看到赤井漯手上的绷带散开了,走过去一翻赤井漯的手臂,看到了手臂上面密密麻麻的针孔,新的旧的,什么都有,她愣了一下,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了?!”
身旁一个神情刻薄的护士走过来看了看,立刻了然地表示:“是新人干的吧,拿他练习打针呢,看这个痕迹,都拿他练习很久了。”
护士长勃然大怒道:“去给我把她叫过来!!!”
两个护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小屁孩张大嘴巴,吃惊道:“哇,你听到了吗!那个新人护士居然拿他练习打针,太疼了吧!她要被超凶的护士长打死了!”
“……”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小屁孩转过头,看见了旁边的夏油杰的表情,小屁孩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你认识那个躺着的人吗?”
夏油杰缓缓摇头。
“我没有机会认识他。”
赤井漯八年前就死了,死在了一个又炎热又煎熬的夏天。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出现在病房门口,很俏皮地冲夏油杰笑了一下,夏油杰认出她是之前在走廊上手舞足蹈的那个老人家,于是勉强勾起嘴角,冲她笑了一下。
老太太说:“你好呀~!我哥哥告诉我,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哪里不一样啊!”
夏油杰疑惑道:“你哥哥是谁?”
老太太便牵着空气腼腆地小跑进来,向夏油杰介绍道:“这是我哥哥,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爸爸!他们都是来接我的,我们马上就回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