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州都有自己的‘梅根法案’,俄勒冈州规定侵害儿童的性犯罪者必须在窗户上贴出醒目记号,佛罗里达州规定这类性犯罪者若获释必须强制终身佩戴电子监视器……”即使对方是台长他也要据理一争,刑鸣说,“我有足够的证据与数据显示国内留守儿童遭遇性侵害的人数非常庞大,而在性污名化的中国内地,大多数受害家庭宁可选择沉默……”

聪明的人大多记性好。刑鸣性格里那些冷酷的东西随记忆一并冒出来,对于性犯罪者,他在这个系列专题的第一期就划清界限表明立场,他是深恶痛绝的。刑鸣自己知道这可能跟他不光彩的家庭背景有关,比起那些对性犯罪者及其家属充满敌意的围观路人,他更厌恶那些控制不住动物本能的人类渣滓。他花了超过十年的时间,活得光宗耀祖活成了青年表率,无非是想证明,我并不与你们这些人渣为伍。

虞仲夜摸了摸刑鸣的头发,有点爱怜地说:“矫枉过正了,你把太多自己的情绪带进了工作里。”

刑鸣突然别扭地推开虞仲夜的手。他不喜欢这个词。他不喜欢在工作伊始就被贴上“不专业”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