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愈加凶残地咬住刑鸣的舌头,连带胯间的性器也彻底醒了。他腾出一手拉开裤链,那东西便呼啦一下自己弹跳出来,硬邦邦地抵住刑鸣的大腿根。
马眼怒胀,似喷出一股热气,刑鸣大腿根部的皮肤被狠灼一下,猛地警醒了。
老林还在车上。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
性这东西真不好,乱人心智,丧人尊严,害人匪浅。
刑鸣不想被外人看了活春宫,回过魂来开始反抗。到底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虞仲夜制不住他了,便松开刑鸣,问老林:“几点的飞机?”
他刚一松懈双臂的钳制,怀里人就软软地栽了下去,伏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老林心领神会,说:“我们出发得早,我一会儿下去抽根烟,耽搁半小时应该还来得及。”
虞仲夜垂下眼睛看着刑鸣。这小子正张大着嘴,粗声粗气地喘,一张脸又呈现出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满头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