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泉的声音听来既急且躁,焦虑无比,刑鸣没细想,挂了电话就赶过去。
到了酒店门口,仍不见两人出现,林思泉的电话差不多时间又来了,这回直接给了他一个房间号码,让他进去等着。
刑鸣隐隐察觉出哪儿不对劲,迟疑片刻,还是循楼梯上去,推开了那扇房门。
“泉哥?”刑鸣走进去,喊了一声。=屁鼗=
身后突然传来锁门的声音。门是他关上的,但没上锁。
刑鸣本能地想跑,结果却被人一把拽过,抱在怀里。熟悉的令他着迷的体味,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好大的胆子,还知道离家出走!”虞仲夜手劲很大,单臂就箍住了刑鸣,使他完全动弹不了,另一手腾出来,不由分说就扒他的裤子。
“虞仲夜!你个”刑鸣想骂,但没赶得及,嘴唇已被人堵住。虞仲夜大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以舌攻占,狠狠吮咬侵犯。这个吻太凶残,刑鸣齿龈破了,满嘴的血腥味;但这个吻又太好了,绵长又激烈,倾诉了连日来对彼此的思念,两个人的下身都起反应了。顺理成章地,连推带抱地,虞仲夜把刑鸣带向大床。
床头备着润滑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虞老板早有准备,刑鸣挣扎着抵抗,虞仲夜直接用武力镇压,霸王硬上。硕大的性器顶入窄小穴里,刑鸣吃着痛,轻轻骂了一声“老狐狸”,便紧紧抱住了身上那个男人。
许是都在生气,一场性事全无语言交流,只有肉在肉里摩擦碰撞。虞老板连着发泄了两回,肉茎软了也不拔出来,仍留在刑鸣体内,跟他抚摸接吻,待硬了之后便又兴致勃勃地继续。
两人都差不多精疲力尽,虞仲夜照旧把刑鸣抱进自己怀里,容他伏在自己身上。两人都汗津津的,下体多是对方的体液,刑鸣粗粗喘着气,抬着下巴看虞仲夜,虞仲夜也看着他,微微皱着眉,眼神又沉又深,不像是完事后的心满意足,倒像是有点疑惑。以前性爱结束,虞老板偶尔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每当这个时候,刑鸣都会怀疑下一秒这人就会说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这么狗血动情的话来,甚至他连应对的话都想好了-方才这么翻来覆去,不都是你磨着我么。
然而,虞仲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使劲捏了捏刑鸣的下巴:“到底是谁把你惯得那么坏?”
“不知道。”下巴被捏疼了,刑鸣却扑哧乐了,他侧着脸用力枕向虞仲夜的心口,“可能是一只老狐狸惯的。”
“那老狐狸岂不是很笨?”从林思泉那儿收到消息,连夜赶路上山,虞仲夜看似疲倦地合上了眼睛,微笑说,“自己惯的,自讨苦吃。”
“哪里吃苦了?”刑鸣支起身体,伸手在虞仲夜的裆部摸了一把,那玩意儿方才与他大战了数百回合,这会儿已经歇了,但热度犹存,尺寸仍很惊人。刑鸣抬着下巴,挑眉一笑:“你问问它,刚才甜不甜,舒不舒服?”
刑鸣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虞仲夜还真就认真注视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回答道:“舒服。鸣鸣里头最舒服。”
刑鸣被这老东西的坦率搞得有点脸红,头低下去,又问:“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美国吗?”
“别人跟你开玩笑,故意说些气你的话,这都分不出来么。”
虞仲夜睁开眼睛,又低头看着刑鸣,“以后不准任性。”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刑鸣还觉得自己挺委屈,这老狐狸非整个骆优出来通他吃醋服软,到底谁任性?
“我看你是吃硬不吃软。”刑鸣的手方才就一直搭在虞仲夜的大腿内侧,紧挨着那热气腾腾的东西,虞仲夜拾手将他的手握住,带着它往当中移了移,“还要吗?”
刑鸣顺势摸了一摸,那东西又硬了,一柱擎天翘得老高。春梦到底比不了真刀真枪爽快自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