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住, 以牙齿摩挲。

乳头被吮破了,虞仲夜的眼珠发红,又一次试图挣开捆手的皮带,他的喉结滚动,喊了一声:“鸣鸣…...”

刑鸣把自己这儿点燃以后,又扒下虞仲夜的裤子,他很满至了像意地看见,虞老板这儿已是一柱擎天,相当动情了。

白天欲望便不得纾解,那股暗火憋到现在,想来已是难忍至板。虞仲夜的胳膊和肩膀轻微痉挛,一身肌肉绷得极紧,些汗。轮廓分明的身体被汗液勾勒得极美,眼神凶悍又潮湿。像一头发情中的兽。

在性事上,刑鸣头一回这么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动,他有点得意,甚至得意忘形,他往后挪了挪位置,俯身正好能咬住虞仲夜的性器。

不过咬也咬得不认真,刑鸣握着那根铁棍似的硬物,用舌头在铃口处调皮地钻弄,龟头渗出滴滴淫液,渗着一点带着酒气的腥味。刑鸣喜欢这个味道,愈发认真舔弄,他每舔一下,那器物的颜色便又深一层,胀得上头筋络根根暴出,仿佛随时可能裂开。

虞仲夜又一次试图挣开皮带,他的手臂上肌肉虬结,迸发出根根青筋。床都似在他的挣动下震了一下,刑鸣吓了一跳,忙凑头过去确认。见对方仍被皮带绑着,才放下心,又坐在了虞仲夜的大腿上。见虞仲夜这儿已被撩得一片狼藉,刑鸣以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肛口摩挲虞仲夜的龟头,他说: “你求我。”

虞仲夜笑了一声,笑声很哑,像嗓子里烧着一团火。

刑鸣不得寸也进尺,继续说:“求我给你。”

虞仲夜终于妥协:“鸣鸣给我。”《璜+里-淘×气》

刑鸣却不满足,以肛口对准那性器前端,往下压了压: “求我!”

“鸣鸣……”这一声确实带了点恳求的意思,刑鸣得意扬扬地挑着眉,正等着对方彻底告饶,没想到虞仲夜的眼神一暗,声音也变了,变得不似先前嘶哑饥渴,竟是胜券在握。

“求你?还早得很呢。”

刑鸣自知不妙,立马想逃,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虞仲夜的一只手已从皮带扣中挣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虞仲夜借力坐了起来,将怀中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老师……老狐狸,我求啊!”

庞然大物自后庭贯入,刑鸣似被钉在桩上,惨叫一声后整个人都软倒下来。

“你自找的。”虞仲夜将性器自甬道中抽出大半,又以腰部施力,狠狠顶入。

这一晚虞老板兽性大发,刑鸣被他做到失禁,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感觉到自己下体全是汗液、精液与尿液,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东西,就这么叠着抱着睡了一觉。

旧伤添新伤,“臀伤”加腿伤,刑鸣没力气下地了,被虞仲夜抱去浴室洗澡。两人泡在按摩大浴缸里,刑鸣趴伏在浴缸壁上,塌着腰翘着臀,容虞仲夜替他清理穴里的东西。

肛口已红肿不堪,倒是没破,虞仲夜的中指探进去,很耐心地在里头转了转,一些乳白色液体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你这小东西,”虞仲夜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满意地拍了拍刑鸣的屁股,“藏了这么多。”

刑鸣没力气多做搭理,含糊其词地骂了两声,就又被虞仲夜抱进怀里。两人泡在一池子热水里接吻,刑鸣搂着虞仲夜的脖子,虞仲夜托着他的后腰,吻着吻着,手指又顺着股缝滑进穴里,轻轻抽插。

浴室里又缠绵了一阵子,刑鸣这下连擦身体的力气也耗干净了,半湿不干的就又被虞仲夜抱回了床上,趴着等人伺候早餐。

一不留神又睡过去,迷糊间,刑鸣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一睁眼,看见唐婉端着餐盘站在自己面前。

刑鸣很窘迫,慌慌张张扯被子遮盖自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