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走向浴室。他打开花洒,也不调节水温,只任冷水当头浇下来。可冰冷的水花拍在身上,不觉心火平息,反倒觉得那点不得纾解的渴望被撩得更高。
刑鸣愈发燥了,也不擦干身体,只披着虞仲夜的衬衣,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衬衣扣子没系,他就这么大半裸露地躺在床上,摸着手机给虞仲夜发语音消息。
“老狐狸,我想你。”
他的声音听来急切嘶哑,带着情欲的暗示,但对面毫无回应。刑鸣这会儿头昏脑涨,算不准自己与虞仲夜的时差,更不知道他回国的时间,只确信一点,他渴盼的phone sex已经泡汤了,自己那点渴望还得自己解决。
把手机扔往一边,刑鸣取了一个枕头垫在身下,分开长腿,开始自慰。
手指擦过阴囊,划过茎柱,掌心包裹坚硬前端,徐徐套弄。学生那会儿刑鸣就不爱自己吃自己的,这么不紧不慢地摸了自己几下,反倒觉得滋味寡淡,更没意思了。又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突然跟想起什么似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刑鸣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件东西,包装已经打开,内盒还没拆封。东西是虞少艾送他的新年礼物,一根狐狸尾巴式样的后庭塞,还是强力振动款。虞少艾送这东西是在发现虞仲夜与刑鸣戴着同款婚戒的第二天,嘴上说着祝百年好合,实则根本没安好心。他从来没打算用,但也没生气,没拆的东西一直扔在床头柜里,差点就忘了。
刑鸣拆开包装,将那粗长的硅胶拿在手里打量。仿真皮质做工细腻,还仿造真人性器,表面微微凸起经络。刑鸣轻轻抚摸那东西,心说到底是死物,既比不了那人的尺寸,更比不了那人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