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叫苦,这银子哪里是那么好拿的,这治好了有命享,治不好还不知是什么罪过。
荆谣给完银票后自己出来,命人将秦晏之前写好的折子送到宫中去,另求皇帝再派得用的太医来,吩咐好后又命人去请京中有名的医馆中的年老郎中,只盼着他们能有什么法子。
都吩咐好后荆谣依旧进里间来守着秦晏,喂水,擦身,熬药,无一假手他人,午间的时候宫中又送了两位太医来,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宫人,赏赐了不少补品后细细的问了秦晏的病,荆谣俱答了,一宫人低声道:“皇上知道秦大人病了后急坏了,只是脱不开身,皇上说等晚间的时候亲自过来看看,这两位太医如今算是最得用的了,皇上让荆公子放心,秦大人吉人天相,自然能快快的好起来的。”
荆谣点点头道:“还烦请公公跟皇上说,荆谣替哥哥谢过皇上天恩。”
那宫人又问了李太医几句话,劝慰了荆谣几句就回去了,荆谣一刻也不敢耽误,将秦晏这两日用过什么药,吃过什么都细细的说了,连几时睡过去几时醒过来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两位太医取了之前用过的方子慢慢的看了,半晌无话,荆谣急声问:“可还有什么法子?”
一太医放下方子低声道:“李太医下的方子并没有什么不足之处,治伤热,这个方子……我也没什么可添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