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怎么说……咱们家与羿府也是亲家啊。”
秦珍却想不到深处去了,一心只惦记着梅夫人刚说的秦晏那套五进的大宅子,忍不住钦羡道:“秦思倒是命好,大哥一向把她当心尖子,等她出嫁大哥不知要陪送多少嫁妆……娘,我那嫁妆准备的如何了?”
提起秦珍的嫁妆来梅夫人有些头疼,三年前秦晏将羿江倩的嫁妆全带走了,一下子把府里库房掏空了一半,这还不算,府里出息好的几处庄子也被秦晏收走了,里里外外让福管家那些羿府的老人管的铁桶一般,自己怎么也插不进手去,如今府中艰难,秦珍这嫁妆……丰厚不了了。
梅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轻声道:“放心,娘还能委屈了你?等羿府上京吧,我劝你爹跟他们走动走动去。”
秦珍一挑眉:“等羿府做什么?先如今大哥不就已经回来了么?大哥现在手里肯定少不了,又没分家,他的不就是咱们的?”
梅夫人心中一动,随即摇摇头道:“不中用,你大哥的性子你不知道?这事……怕是不好办……”
“太太……你总不能让我的嫁妆比秦思那死了娘的嫁妆还少吧?”秦珍腻在梅夫人身上不住求道,“我不管,先不说出嫁时风光不风光,多些嫁妆我在婆家也站得住脚呀,娘……”
梅夫人一咬牙,今时不同往日,该舍下脸来的还得舍,点头道:“知道了,我……等晚上跟你爹说说。”
秦珍笑笑,心满意足的拿起她那玉如意接着把玩了起来。
昭瑰堂暖阁里秦晏坐在床上拿着本《中庸》在看,荆谣则倚在秦晏腿上拿着个九连环拆,秦晏低头看看荆谣心里熨帖的很,每每自己看书时荆谣老实的很,不吵不闹,一点动静都不出,生怕耽误了自己,只可惜……这么个宝贝躺在旁边,哪还有心思看什么书,秦晏随手将书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在荆谣头上揉了揉轻声道:“困了么?”
“不困。”荆谣见秦晏不看书了坐起身来将九连环收起来了,笑道,“哥哥不看了?这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