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撒气:“宠女人你都不懂啊。”

“没宠过,不太懂。”

他那双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若是你不介意,婚后要麻烦你教我。”

易思龄皱眉。

难怪如此无趣,这种事还要教,那岂不是一切惊喜都变成了标准答案?

又想到了她找狗仔挖他黑历史,都快挖哭了也挖不出来,所以没有前任也许是真的。

“那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情很好,说话也软了好多:“你可别看我要求多,姐妹们都说我脾气好,性格好,好相处,你有什么意见,私底下都可以跟我商量。我心情好肯定会答应你。”

脾气好。

性格好。

好相处。

阿谀奉承之人真是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谢浔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若实在对我很不满,你可以私底下和我吵架。但不能动手,不能摔东西。”

“到不了和你吵架那地步,更不可能动手。”

易思龄“噢”了声,觉得他又在讲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