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两天,谢浔之从伦敦飞回京城,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谢园。易思龄不在家,和锦珠锦琦出门逛街做美容了。

谢园被易思龄打理得焕然一新,处处都是过年的氛围感,花里胡哨的手工花灯挂满了所有院落,孔雀悠然自得地漫步暖厅里,这么冷,动物都不愿出来。

谢浔之找到了那对勾勾缠缠的龙与狗的生肖花灯,会心一笑,命人把这两盏灯取下来挂在他和易思龄的卧房,要挂得紧密些,没有风吹,也紧紧挨在一起。

龙是她的生肖,他则属狗。

其实他们的属相并不搭配,可大师却笃定,他们这段姻缘是天作之合。

谢浔之笑容和煦,岁月和阅历的增长让他看上去越发隽雅温贵,年轻时或许还需要故作威严使自己看上去更沉稳,但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从容得恰到好处。

他拍了一张花灯的照片发给易思龄。

【老婆,回来了。】

当晚,易思龄饱满水润的小脸被朦胧的花灯映亮,她骑在谢浔之身上,双手紧紧揪着他半敞的黑色衬衫。

卧室里只点了这两盏花灯,空间昏昏昧昧,辨不清神情。但易思龄能清晰地感受到谢浔之那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来回扫过。

鹅黄色的羽毛睡裙懒懒地挂在身上,沉甸甸的饱满荡漾着,又被他哄着穿上那种不正经地,专供人撕扯的情/趣薄丝袜。

他很坏,只撕中间那一小块,支离破碎的蛛网状的黑色覆着大片白桃肉,他用掌心托起。

“老婆你好性感,怎么这么好捏……”低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来,易思龄羞得抓了他一把。

“不准说话!”

“给我吃一下,老婆。”谢浔之忽然直起身体,把易思龄抱紧,然后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丝袜的破口更大了,他忝过幽幽腥甜,是她独有的香味,很腻很动人,他吃了这么多年都吃不厌。

每每情潮涌动时,就想把她忝到浪哼。

易思龄用手捂着脸,手指露出一条缝隙,花灯的光温柔地染着他伟岸的身体。

这样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跪在她身下,专心致志地,恣意贪婪地,吃。

她受不了,忽然,就涌出温温热热好大一股香,浇在那英挺的鼻梁上。

男人吃够,更是握住她白玉般的小脚,把她的脚送到嘴边,很轻柔地吮吻每一颗玉似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