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梁咏雯陪易坤山去参观他新开业的酒店,在套房里吃过晚餐,她趴在客厅的飘窗上看夜景,男人洗完澡后身上还带着热气,走过来从后面拥着她,两人自然而然接起吻来。

“今晚不行…要回家…”梁咏雯双手无力地环在他腰上,被吻得很迷糊,双眸慢慢沁出一层泪水,霓虹在湿漉漉中晕成光斑。

“你妈今晚又在家?”易坤山不再允吸她的舌尖,改换啄吻她的唇角。

梁咏雯听出他话里的不爽,好笑地拧了下他的腰,可惜他的腰腹平坦,肌肉结实紧致,根本拧不动,“我妈咪不能在家啊,你这人说话怎么有点好笑。”

易坤山翘起唇角,捏住她的脸颊:“原来是个怕妈妈的乖女仔,今年十岁还是十五岁?”

梁咏雯白他一眼,嘟囔:“我今年十岁你就是犯罪,老男人。”

易坤山很不喜欢听她说老男人三个字,调侃也不行,这让他想到她那乳臭未干的前男友,若非她在床上不小心说漏嘴,他居然还不知道。

比她小很能耐?能把她gan得更舒服吗?她在他床上经常高朝到失魂落魄。

易坤山倾覆下来,把她狠狠地压在玻璃窗上,突如其来的强势令梁咏雯失声尖叫,伸手去扯他,把他的浴袍领口扯散,露出一片紧实的浅麦色肌肉。

易坤山咬她的唇,顺便松开浴袍带子,精壮的胸腹完全袒露在女孩眼前,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八点,还早着,“两个小时后送你回家,或者我明天亲自登门拜访,乖乖女选一个。”

梁咏雯急了,都顾不上被他咬痛的唇,“喂,易坤山,你不准去见我妈咪!”

见了就完了,被家里人知道她和易坤山谈恋爱,整个梁家都要炸锅。

“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吗?让你很丢人?”易坤山好笑地揉了下她的脸颊,背脊微微躬着,人如夜色笼罩着身下的她。

涌动着热血的地方已经不可阻挡地抬起头,预示着今晚她很有可能走不成,会小死在这里。

梁咏雯紧紧闭上眼睛,脸颊开始发烫,“哪里…”她很轻地哼着。

“为什么总要瞒着你家里人,还有你的朋友。”

滚烫的气息游走在她脆弱而纤细的颈部,仿佛随时要烙下一点痕迹,梁咏雯害怕他把吻痕留在这种显眼的地方,只能识时务地温柔安抚他,“没有…真的,我太迟回家妈咪会骂我的…”

她怯怯地喊他一声,“你也舍不得我挨骂吧,二哥…”

易坤山受不了她撒娇,用力抵上那道湿润的柔软的小罅隙,吻痕埋进看不见的地方。

他的小女友很会造水。

“至少一个小时。”

梁咏雯呻出害羞又可怜的声音,心里默默骂他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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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夜回家的次数太多了,再加上一到周末就见不到人影,大热天还要搭配丝巾,怎么可能不引起毕梦的怀疑。

梁咏雯的父亲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平时画点小画,靠着祖上殷实的家产维持滋润体面的生活,若是光靠卖画,那吃饭都成问题,母亲毕梦和父亲截然相反,是非常有经商头脑的女强人,如今是三家画廊的老板,成立了自己的艺术管理公司。

“馨妈,帮我把虾饺和粥打包,我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毕梦优雅地坐在餐桌上,看着女儿一大清早就火急火燎,好笑地招招手,让她过来坐。

“妈咪,我真没时间。”梁咏雯夹着腋下包,从鞋柜里拎出一双新款圣罗兰高跟鞋穿上。

毕梦:“乖乖,妈咪有几句话跟你说。早上的会我让人取消了,你不用急着去,过来把早餐吃了。”

梁咏雯啊了下,既然会议取消了,那她也懒得赶早班,不如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