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谢浔之身体绷紧,吻上的瞬间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唇触碰到一个柔软而充满芳香之地,湿漉漉的,像雨后的花园。

他以为自己不会接吻,但碰上她的唇,就无师自通,他贪婪地凑过去,抱着她,把她抵在门上,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尖。

而她被他托抱着,乖得要命,双眼微眯,他说张开一点,她就把唇张开,像敞开的城门,迎接敌军。

酒精的热度几乎快燃烧他们,从门边吻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也不知吻了多久,谢浔之最终喘/息着撤退,看见她迷离的一双眼,和被他吻到软烂的水唇,光泽潋滟。

“易思龄。”

“嗯?”易思龄闭着眼,呼吸紊乱。

“记得考虑我。不论多久我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