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马龙,更没有高楼大厦。
只有整齐的绿茵地,古老的建筑,月亮的清辉和安静的河。
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冷冽的晚风冲淡了身体里的热酒,她不说话,继续往前走,男人跟在她身后,很礼貌的距离,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
太近或太远都会让她不舒服。
易思龄果然觉得舒服,又嗔了他一眼,“你很会哦?”
谢浔之不解,“嗯?”
易思龄的情绪像飞驰的陀螺,满到处转,上一秒还舒服熨帖,下一秒就莫名委屈,她又瞪他:“还装。这么会钓女孩子,你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啊。”
谢浔之:“…………”
她用了钓这个字,谢浔之真是哭笑不得,不懂他做了什么让她觉得他在……钓她。
他二十四年人生中最冤枉的事。
但他很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委屈,奇怪,就算他交往了很多女朋友,她一个陌生人,委屈什么?
谢浔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反问:“我看上去像交往过很多女朋友?”
易思龄双臂抱在胸前,下巴仰起来,喝醉了也不上当,“是我问你,你还来问我。”
她嘴巴撅起来,很心烦意乱的样子,步子也越来越快。
谢浔之没有说什么,易思龄更烦,但她是不可能再主动跟他说话了,所以就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