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出来玩就好好玩。”
谢琮月认真问:“那这半个月落下的家教课可以不补吗。”
谢浔之想了想,也认真回:“一码归一码,落下的课还是要补的。”
谢琮月轻哂,“爸爸,我算是知道大小姐为什么总说你无趣了。”
他偶而会学其他人叫易思龄大小姐,第一次叫是五岁,把易思龄逗得前仰后翻。
谢浔之顿了下,被儿子吐槽实在是无语,但还是问:“……为什么。”
谢琮月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重仪容和姿态,此时难得懒散,侧身倚着栏杆,两条长腿闲闲地交叠。
风也偏爱他,将他的衬衫吹得很有氛围感,少年的身体修长,有股茁壮的劲,那张脸还未完全脱去稚气,却无损英俊贵气。
小小的谢锦珠每次和他对视都要害羞,不无道理。同班的女孩都不太敢和他讲话,可他的课桌永远被各种自制蛋糕糖果巧克力塞满。
谢琮月:“爸爸似乎分辨不出真话和玩笑话。妈妈很多时候都在和你说玩笑,你却很认真,所以她常常被你弄得哭笑不得。”
谢浔之:“…………”
气氛有些尴尬,尴尬的只有谢浔之。少年很悠闲。
幸好有两个妹妹仔呼啦啦冲出来,一个抱住谢浔之的腿,一个撞进谢琮月的怀里,顷刻间,这种被儿子揶揄的尴尬氛围烟消云散了。
谢浔之眼疾手快地抱住谢锦琦,“怎么了,小琦。”
女儿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快要闪瞎他的眼。从前,他觉得教育孩子还是得朴素为好,不能养出一身的骄奢淫逸,但现在这种育儿理念似乎成为bullshit。
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贵最好的东西送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