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昭字同理。做人嘛,就是要热烈风光才好啊。”易思龄笑得很喜庆。

谢浔之接过她的笔,在那个曜字旁写下月。

“若是男孩就从琮字辈,若是女孩就从锦。琮是瑞玉,锦是华彩,都是好字,喜欢吗?”

易思龄点头,说喜欢,金碧辉煌的东西她都喜欢。

又说,“那女孩就是锦曜?男孩就是琮曜?”

谢浔之笑,忽然很想吻她,但在讨论孩子名字的重要场合里,这样的举动未免很轻浮。免得易思龄以后给孩子解释它的名字由来时,要加一句

爸爸当时一直亲妈妈…

很不正经。

他眼眸幽暗,欲盖弥彰地咳了下,“若是女孩,曜字很不错,未来的人生中大可尽情自由发光。但男孩的话,曜字太过锋芒毕露,会不会不太妥?”

他永远都是用商量的语气表达自己的见解,“老婆,琮月也好听。温润如玉,澄明如月,不外露,亦有风骨。”

易思龄撅了下唇,“琮曜不好吗。男孩女孩都可以尽情自由发光,都是我们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