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笔直性感,秾纤合度,昨晚缠在他腰上不肯放。
谢浔之自然地挪开目光,一派非礼勿视的君子作风,放下钢笔,去牵她的手,“怎么想到来找我。”
他把她带到自己腿上,不让她坐腿上,她会发脾气。
易思龄顺势坐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睫毛卷翘,红唇精致,被他手掌握住的腰肢很柔软,往下是被蕾丝包裹得挺翘的臋。没人敢信她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他淡定平静的目光在嗅到她的特殊香气后变得幽深。
“我想你…”易思龄咬着唇,直白地说这些还是很难为情。
谢浔之被她一句我想你弄得心驰神迷,手掌更紧地贴她腰肢,再向下就是他更爱不释手的地方了,但是不行。
手背克制地迭起根根青筋。
“我也想你,老婆。”他拿唇瓣碰她的脸颊,温柔而和风细雨地亲吻。
易思龄靠在他怀里,哼了声,“你想我还不是看文件,也没有要来福娃娃找我,都是我来找你。”
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嘀嘀咕咕地嗔着,吻她侧脸的动作已经辗转到耳廓,更紧更深重地压下去,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耳后和侧颈,都是她敏,感的地带。
“怎么来找你,我若是去,一堆人前呼后拥,私底下八卦我们,况且你那小办公室四处漏风,你敢坐在我腿上?”
易思龄受到了侮辱,什么叫四处漏风的小办公室?
她逡巡着谢浔之这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伫立在最繁华最寸土寸金的CBD高空之上,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人间,的确不是阔气二字能概括的。
“还嫌我办公室小,还不是你们蓝曜待遇差!我在星顶的办公室可是一间总套!总套!”
还是带花园露台和无边游泳池的总统套房。
易思龄坐在他身上,抗议地扭来扭去。
谢浔之轻轻拍了拍她的臋,让她别乱动,“那你以后在我的办公室办公,我搬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