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熏干的眼球。

刚才只瞥了眼小图,根本没点进去就匆匆熄屏,现在点开大图才看清楚那条搭在蜜桃上的白色尾巴,纤长的小腿交叠回勾,脚心很粉润。

是趴着的姿势,所以腰肢塌了下去,很软,他知道这腰能折到很惊人的程度,也很细,很好揉。他揉过很多次,爱不释手。

塌着腰,臋自然微微上翘,像起伏的白色沙丘。

易思龄不是柴瘦的身材,一身骨肉纤润,该瘦的地方极为修长,该圆润的地方又格外饱满性感,安静端坐或伫立时,宛如一只矜贵的白玉花瓶。

用花瓶比喻女人实在是冒犯,但谢浔之想不出更漂亮更昂贵的东西来形容那具令他口干舌燥,又令他顶礼膜拜的身体。

她的皮肤常年被各种沐浴露、精油、润肤乳精心养着,此时被灯光一照,布满细腻光泽,宛若凝脂。

谢浔之就这样沉默地站着,双眸凝视刺眼的屏幕,被她这张无辜又调皮的照片勾得胸腔全是火。

分不清是裕火还是怒火,单纯想质问她一个人在家不乖乖休息,穿成这样,摆出这种姿态,还拍了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

撩他,气他,怄他,还是?不顾后果,单纯无聊了皮一皮。

她就是做事不顾后果,也不问一句他在哪在做什么。万一他旁边坐了其他男人,他没有准备地点开照片,被其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谢浔之眼底就浮出一层淡淡的戾气,暗得可怕,像深渊巨口。

若是今晚有第二个人看见了这张照片,不论是有意或无意,他都不能保证那间包厢还能热火朝天地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