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摁住,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胳膊,充血的肱二头肌被她叼住,压根不留情面,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咬死你。”

她从潮浪中恢复过来,顿时成了一只气势汹汹的小动物。

谢浔之餍足过后心情很愉悦,在纽约的五天,除了各种工作和社交之外,大多时候都在想她,今晚得偿所愿,什么都能忍。

其实她咬得很疼,他强大的忍耐力压下这抹疼,并不表现出来。

“居然敢打我屁,股!我小时候都没有被爹地妈咪打过屁,股!”易思龄两只手捧住他的头,疯狂左右摇晃他。

这就有点晕了。

谢浔之实在受不住,抬手箍主她的手腕,“昭昭,我晕。”

“老眼昏花!”

“不老,才三十。”

“大我六岁!”

谢浔之沉吟几秒,平和说:“不见得比小你六岁的男孩差。各个方面。”

他意有所指地强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