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张了张嘴,脸颊迅速涨红,迅速蔓延至她那又修长又挺拔的天鹅颈。
她从小到大都脸皮很薄,又爱面子,稍微被调戏逗弄就会羞耻蔓延,要发脾气,所以旁人都顺着她。偶而陈薇奇故意逗她两句,她都要发怒,何况是谢浔之这样风度翩翩做坏事?
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幽沉的黑眸流出一丝促狭。
妈咪说谢浔之有一点点坏,他何止。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东西。坏透了。坏到快要烂掉了。
易思龄有些恼:“谢浔之,你又调戏我!”
谢浔之镇定地拿手掌包住她愤怒的拳头,不疾不徐的力道宛如刚柔并济的水,他先一步把自己摘出来:“老婆,我答应过不再说让你害羞的话。所以我才不说,是你要问我,我怕不说又会惹你生气。”
所以,不得不说。
所以,不得不达到调戏你的效果。
易思龄被他有理有据的一番话弄得哑口无言。他好厉害,沉稳镇定,自圆其说,永远不会犯第二次错误。
感觉被他拿捏住,这感觉很糟糕。太糟糕了。
易思龄到这时才认真琢磨起妈咪的一番肺腑之言,她的确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让他一眼就看透,而他游刃有余地面对她的脾气。
他根本就不怕她发脾气,这是让她最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