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杀人凶手已经借着“证人保护计划”,处在军警的关bao押hu之中。
更糟糕的是,日本对执行死刑的法律程序很严格,若是没有板上钉钉的证据,很难用公理锤死他。现有七名受害者的“身体”在地下医院流通,四名死于室内毒气装置,若是凶手办事仔细,没有在现场留下指纹和毛发,走正当程序制裁他很难。
“怎么办呢?”
用上樋口的权限,倒是可以复原被注销的任务。但这任务扯上了军警势力,处理起来比之先前可是加倍的难度。
在做“要不要”的决定时,我随手在搜索引擎上敲下“出租车司机,人体器官买卖”等关键词,居然跳出来一串新闻报道。
“凶手已经被同伙黑吃黑了吗?可以啊,虽然不是死于组织的制裁有些残念,但好歹解决了这个遗留的祸害。”
确认过后,我躺回电脑椅上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
樋口的问题,我其实不能解答。
怎么说呢,抱憾死去的人们,不能复原的伤痕,得不到回应的呼唤,像这样无能为力的事情,世间还有很多很多。
就算得知始作俑者已经死去,心情还是没能明朗了起来。
我们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能做的便只有迷茫,在迷茫中前进,尽自己所能,做好分内之事。
突然间,我有了一个想法……我退出查询页面,用我的ID登上医院的管理系统,找出那四十七个重复编号,“嗒嗒嗒嗒”,用上后勤部的编辑权限和我的洗地经验,把信息重新编录了。
如果终是无法决定的话……销赃者,我来担任吧。
领导者需要清浊并吞的勇气……我想作为下属,学一点也没关系吧。
一百八十六
等两边各自完事,我约了樋口在事务所一楼前台汇合,一起去食堂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