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青霜敏捷地跳下宫墙, 同他缩在宫墙根里, 三言两语将殿中的布防说了。听闻有孕是假,十七面上尽是失望,又催促她:“殿下已经知道了,你快些回去保护夫人,我现在也回去。”
青霜回去之时,春芜正欲进到主殿去寻女郎。显阳殿的宫人本还拦着她,被她一句“我们夫人是来当教习的,不是来当犯人的,尔等这般无礼小心我告到皇后殿下处去”也就堵了回去,此刻见青霜回来,不悦地板起脸想训斥几句,却想起方才她几次去时显阳殿的人皆似有意堵着她似的,终也回过了味。
莫非,是自己错怪她了?
“躲哪儿偷懒去了,快过来!”
脸上火辣辣的,春芜一把拉过她强行挤进殿中。殿内书声如旧,谢窈手持书卷在侧看着那些小宫女诵诗,不时有小宫人向她投来好奇而呆呆的目光。
殿中闷热,她光洁如瓷的额头沁出点点如珠的香汗,身边已围了七八名皇后的宫人,南薰殿的管事也侍立在侧。
春芜不由分说地带着青霜挤过去:“女郎可累了吧?要不先去内殿休息片刻?”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管事。
管事适才如梦初醒一般,陪笑了声:“瞧奴这记性!课程暂停,谢夫人请去内殿休息片刻吧。”
春芜两个遂扶着谢窈进入内殿,显阳殿的宫人奉了水来,笑晏晏的:“听闻夫人是南人,想来饮不惯酪浆,这殿中又无茶叶,奴等只好取了清水来,望夫人莫要见怪。”
这殿中的东西谢窈自是不敢喝的,点点头示意对方放下便可出去。春芜以书作扇与她解热,一面低低地抱怨:“这些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想干什么。”
担心她渴,又关怀问:“女郎可要饮水?奴今日带了试毒的银针的。”
“银针只能测出砒.霜之毒,其它的,什么也测不出。”
一直默不作声的青霜低低开口,取过水瓮,将四盏青釉杯都注满。取过一盏自己先试了试,另取一盏呈与她:“夫人用吧,这水是属下方才看着她们从井里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