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谦不敢答言,只用手使劲扇自己的脸,表情比哭还难看。这该死的青骓马,他不是被他女人捅成重伤了么?怎么还好好的? 斛律骁目光又扫过战战兢兢跪着的一干中书省官员,负手踱了两步,冷笑:“都搭起勾栏台子喝起花酒了,看来你们中书省是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