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俯身。
说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祝知希哼出了声。
他喘着气,伸出手,手指攥紧了止咬器的金属条,像攥着救命稻草。屈起的指尖握得发白。很快舌尖就舔了上来,湿软,灵活,撩拨似的,轻滑过指缝。
不可控地,祝知希想到方?才的吻。
他头昏脑涨,害怕地松了手。湿漉漉的手指攥紧被子?,理?智岌岌可危,开始本能地求饶,连称呼都?变了。
“傅、傅老师……”
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上来,很凉。
“冰!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混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