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屏幕上不再?是他熟悉的面孔,被一段白得过曝的细腰占据。这视角简直就像是……
一只?清瘦白皙的手落下来,摁住。
“你都?没有关心它有没有长好。”他柔软地“抱怨”着。
犬齿好酸。
想标记。
现在,立刻。咬破那层皮肉,注入信息素,越多越好。
不,不只?是这样。
他想永久标记这个?人。
警报震动出现得?*? 愈发频繁了。
隔着屏幕,祝知希的胆子也大了不少,撩拨个?不停,继续道:“傅老师,我一直没问你,上次易感?期的记忆……都?恢复了吗?”
他听见傅让夷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承认,很?低很?沉。
“都?记起来了?全部??”那颗深色的痣出现,被泛红的指尖抵住。祝知希的声音里带着笑,尾音又轻又黏,“那你应该冲这儿道歉吧?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他听到?了他想要的。慌张的、糟糕的、控制不住的声音。
“快道歉,这次就原谅你,可以继续。”祝知希问着,沉下身,快要贴上冰凉的手机屏幕。
“而且不绑住你的手,我保证。”
剧烈、频繁的震动声都?压不住急促的呼吸,床头的烛火晃动,香薰蜡烛滴滴答答,落下粉色的蜡油,快要彻底融化了。这场热梦也快要结束。梦境崩塌得格外急切,一切都?在颤抖。
傅让夷皱紧了眉头,紧闭着眼:“祝知希……”
然而他听到?了两个?短促的声音。仿佛是指关节敲屏幕发出的声响。于是他在最?后,睁开了眼。
“老公,看我。”屏幕里,祝知希的脸再?次出现。他笑着,额发都?汗湿了,贴在额角,像孩子一样,脸浮着一层浅浅的粉,微微张开的嘴唇也是一样。
彻底崩塌了。粉色的墨落入水中,荡开丝丝缕缕,然后溶解,短暂消失。他深深地呼吸,试图让自己平复过来,但还是很?困难。手环依旧散发着银白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