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夷很沉默,没给他答案,很固执向前走。白?雪皑皑的花园里只有那两?个小?孩的声音,大声又清亮,其中一个大喊着“你被我打中了!你输了!”。
输了。
祝知希任他拽着,进电梯,来到车库。
傅让夷拉开副驾驶的门?,才又开口:“先上车。”
这样子的傅让夷很少见。祝知希静了一会?儿,还是听话上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他看向驾驶座的傅让夷,“回家?”
“不是。”傅让夷专注地?开着车,直到离开S院,上了路,外面一片刺眼的白?。他才又说:“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祝知希追问。
“一个……”傅让夷停顿了很久,似乎在搜寻着一个合适的词语。
最后他说:“遗址。”
祝知希并不明白?,但这个词潜意识里刺痛了他。他甚至有些害怕面对?了,明明是他去讨要的。
但中途喊停显然已经不现实了。
开出?一段路之?后,傅让夷忽然说:“有点远,你可以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我不困。”
“你不用担心。”方才那种偏执荡然无存,傅让夷现在看上去极其理智,“我不会?带你去危险的地?方。而且我现在也很平静,没有驾驶风险,你可以看手环的监测数据。”
祝知希听完,直白说:“我担心就不会上你的车了。”
说完,他又道?:“不对?,这是我的车。”
傅让夷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