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惊讶,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来,“我以为你不来了。”

周颂勉强笑了笑。

白墨给他倒了杯水,问:“铃铛呢?”

周颂从外套包里摸出那铃铛,“这里。”

白墨扬了扬下巴,“戴脖子上吧。”他又打量了两下周颂,接着说:“把眼镜取了,外套脱了,穿件衬衫就够了,最上面的扣子再解开两颗。”

他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周颂本来就因为不安而迟钝的脑子更转不过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眼镜取了我看不清楚。”

白墨挑眉,“那不正好。”

“?”

“说不定你第一个客人是个丑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