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他有预感,这将会是两人如今关系的一个重要节点,毕竟他同梁昼和如今看似亲密,事实上都踩在一条钢索上摇摇欲坠,不知道钢索什么时候就会断裂,彻底撕开粉饰的太平。
沈倦分开腿坐在梁昼和的大腿上,觉得这人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一点,不过发情期将近,也无可厚非。梁昼和抄着他的腰往自己硬热的小腹上贴了贴,急切地嗅闻着他的腺体,用鼻尖在那处散发着浅淡雪松味的腺体上到处蹭,呵出来的气息滚烫。
有什么湿重的软物剐蹭到了娇嫩的腺体皮肤上,是梁昼和的舌,他一下一下舔舐着沈倦的后颈,就像给伴侣梳理毛发的雄狮。他看起来还很想咬一口,找了各种姿势准备下嘴,最后悻悻闭了嘴。
沈倦思绪混乱,在心里不断列举最合适见面的地点。哪怕知道自己只要没答应梁昼和,他那点诉求就算不了数,可眼下真到了决定的时候,面对起梁昼和还是会有点莫名的紧张。
在这样的心情下,他对梁昼和的纵容程度简直可以用百依百顺来形容,侧过头将散发着清香的腺体送到了alpha的齿边,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梁昼和面对此景,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下了两口垂涎的唾液,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烧成了炭灰,嗓子干得冒烟:“小羊羔。每次把你放走又自己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