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颤抖着合上,连眼皮都是薄红的,可以看见那黑曜石般的眼球小幅度转动,不安的像第一次离巢的小动物。

梁昼和突然起身,在沈倦困惑的注视下转去柜子里拿了瓶品牌未知的红酒,应该是沈倦逛超市时候随手买的。然后把扔在一旁中规中矩的平角内裤捡起,从容地拿红酒将内裤淋透,细瓶口处倾倒的血红酒液很快从内裤边缘坠下,在地面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剩下的半瓶红酒被倒在了omega白玉似泛着光的脊背上,那处不像是照着光,倒像是温养着光,吹弹可破,仿佛能透过薄薄一层肌肤看见里面排列生长的组织。手下触感冰凉细腻,让人联想到典雅昂贵的绸缎,仅是留下指纹都像一种糟践。

红酒从挺翘的臀尖流下,随着酒液的扩散,迸发出诱人的葡萄甜香和酸香,其中还杂糅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冷香。梁昼和弓身,鼻尖几乎贴在沈倦那把柔韧的腰上,深深嗅了两下,缓慢而专心,像是在辨别某种气味。然后挺拔的鼻尖贴在了腰窝处,在腰窝里继续戳下一个小小的坑,像尚未开刃的钝刀,一路不见血的刮下,停在了某处,沈倦耐着性子等了几个瞬息,被酒液的凉意浸透的肌肤突然等来一点烫人的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