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话语如同钢针,自天灵盖而下将他从头到脚贯穿、再狠狠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倦离开的时候留的地址叫他写在了一张便利贴,贴在了床头,原本是以防忘记,可在他日日夜夜的摩挲和对着它走神的影响下,短短几行话早就烂熟于心。
他反复地咀嚼吞咽,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地址信息,也试着去幻想过找沈倦,然后和沈倦再次相遇的场景,可是每每推进到看见沈倦的脸时就再也进行不下去。像是乐谱戛然而止的断章,伴随而来的是胸腔持久的钝疼和害怕。
害怕看见沈倦面容,害怕他留的咬痕消失,更害怕沈倦…不原谅他。
只是融化再重塑后,依然很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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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新杭世亚大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