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净了,在伴侣含泪控诉的目光里退无可退,叹气后亲在他的脸颊上。
“我们去房间,好吗?”
沈倦劝道,许易安可能还在门口未离去这件事让他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而梁昼和一言不发地屈膝半跪,不顾omega反对,将手指插入沈倦纯棉的内裤里,轻而易举就掰开了那丰腴的臀肉,找到了藏着的、紧窄的穴缝,指尖在穴周浅浅戳刺着,闷声表达拒绝。
沈倦推着他的脑袋,心急如焚,但是被禁锢得太死,猎人用一双手圈出了实质的囚牢,而落网的猎物此刻心不甘又情不愿:
“梁昼和……!”
名字的主人轻佻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刚才还委屈到落泪的眼神现在充满侵略性,男人用牙咬松沈倦睡裤的松紧绳,再慢条斯理地叼住睡裤一角拉低。这人流氓得简直与生俱来。
沈倦完全招架不住,早不知何时起了反应,性器半勃,腺液沾湿了内裤一小块布料,正冒着微弱的热息。内裤如同糕点锡纸般被剥离,秀气的茎柱弹出,干净漂亮的一根,腥臊味和本人的信息素一样淡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