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手下又有二十万镇守的大军的震慑,让丰州近些年小战虽然不断,大战却没有一回。

也因此,张烈在丰州的呼声,比远在万里之外的皇上还要高。丰州数十万的百姓只认莽夫镇北将军不识高堂之主皇帝这个情况在丰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功高震主本就是件钢丝绳上走的危险事,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明白要想办法消除这种不好的言论。但偏偏,张烈却是个性子刚莽、不懂转弯的,反而觉得这种言论十分符合他大将军的气势,不加以阻挠反而乐见其成。

也幸亏皇室子嗣凋零,皇帝还要仰仗张烈镇守丰州,镇压境外无数虎视眈眈、逮到机会就想扑上来咬一口的北狄的无数游牧民族,自然不可能将他拉下台。

对于这种情况,无数好事者感慨之余也不得不承认张烈这个莽夫的好运。

张烈作为将军统帅,镇守的驻地常年无大战发生,自然高枕无忧,此时正在爱妾的院子里享受宠妾爱子陪伴左右的时光。

“将军!”随从站在门外,敲门,喊道:“京城来信。”

正歪躺在贵妃塌上,搂着爱妾上下其手的张烈皱眉,撒开手坐起身,随手拉起有些凌乱的衣裳遮掩底下暧昧的痕迹,这才扬起声音喊了一句,“进来。”

见此,作为宠妾的江氏十分有眼力见的从张烈怀里退出来,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便默默退了下去。

她的识趣让张烈十分满意,随口道了一句:“晚上再找你,乖乖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