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灯光,一定能看见岁月为扭蛋添上的痕迹,斑驳中透着浓浓的思念。

突然,顾流沙坐起来,啪的将扭蛋拍在床上,两只素手握紧。

“唐靳!你给我等着!”顾流沙冷哼一声。

赤-脚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顾流沙倒回床上。

清晨,顾流沙在习惯的生物钟下清醒,也许是昨晚睡得晚的原因,她觉得头隐隐发疼。

闭着眼在卧室走了几个来回,等彻底清醒,她才梳洗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