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她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消停,一张嘴唇抵着她耳骨吻了又吻,任令曦偏着脑袋轻声哼。
“Lucifer是你英文名?”她突然开口问。
贺云朝的动作在她颈间顿了一霎,低声“嗯”。
“什么圈子,还要用英文名,留学过?诶……疼。”才问到这里,贺云朝的手已经罩上了她刚才被吸得红肿发硬的乳头。
“……也算是。”贺云朝的拇指抵着硬成一颗小石头的红实,轻轻摁着摩挲,另一边脑袋沿着她诱人的颈线下滑,又一次停到胸前,含住,抿吮。
她的呼吸失了平稳,只能努力分心继续找话题:“所以……你答应了她什么?”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过界,忙解释说:“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想回答也……啊……没关系……”
贺云朝舔吻着她的胸口,“吃醋?”
令曦笑了声,“我像么?”
快说不像。
“不像,”贺云朝停下来,“你要是吃醋我就告诉你。”
“那你就别告诉我了,隐私自由。”
“说隐私自由的人,”贺云朝忽然从她胸口抬起身又去吻她的唇,“因为我有秘密而不肯和我做……”
“你有你的隐私自由,我也有我的选择自由。”任令曦咬了他凑上来的嘴唇一口,忽而翻过身来,坐上他的腿和他面对面,“我想做的时候就做,想停的时候就停。”
“那我想做的时候呢?”他慢慢靠上壁板,偏头。
任令曦微弯起眉眼,“你有选别人的自由,我也有。”
“没有,”贺云朝懒洋洋靠着,嘴皮子都不带动,伸手摸到她的下巴,蜷起的食指指节将它抬起来,“你让我已经没有这份自由了。”
令曦一把拨掉他的手,“关我什么事。”
“就是希望对你来说,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只是专一一个床伴的炮友?
“你又不是Alpha,不能把我标记成你的Omega。”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像是在故意刺激她,可是话底的情绪隐隐烦躁,掩藏在雨声和天光里,除了她自己,别人发现不了。
Beta。
最是冷情的性别,不受发情期诱惑,不被易感期影响,超脱游离在两者之外,不能被标记,也不会标记别人,爱与不爱一个人,无关控制和性本能。
她觉得贺云朝像Alpha中的Alpha,但某些时候,她又认为贺云朝很符合Beta的定义,性以外的时间他很自由,总让人感觉你根本抓不住他,他也不会强制你必须成为他的一部分。哪怕他说她让他没有那份自由的时候,也是寡淡的,陈述一般的。
只是在她提到标记后,贺云朝的表情有些让她捉摸不透。
不开口,阴影中黑瞳融入无光的暗里,深不见底。
“你可以标记我。”
任令曦因为他的话怔愣。
她此刻跨坐在贺云朝身上,贺云朝拿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颈后,“这里,留下你的印记。”
“我也不是Alpha……”
“我会当真。”贺云朝说,“反正我也不会找别人。”
这种话……
这种话……
好像赋予她占有的权力,但除此之外呢?
他不说,她应该主动问吗?像个十多岁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一样,索取对方爱意的口头证明?
她端详贺云朝的脸,目光顺着下滑,停留在自己手指隐没的颈间,纤指轻轻在他颈后腺体的位置蹭了蹭。
abo腺体并不是一个形状突出的器官,它只是一种分泌激素的特殊组织,摸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但打惯了抑制针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