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的微翘短发,会想到他伏在她肩畔浑身灼热地问能不能只要我,也会想到那个站在嫌疑人面前镇定自若步步紧逼的背影,还有那倒计时最后几秒钟,他一言不发踹开玻璃窗的凌厉……

她的人生不期待谁来表现,但她并不介意对他人的表现产生好感。

“我不知道。”她终于开了口,给了个似乎毫无意义的答案。

电话那头几口就把冰水喝了个底朝天的贺云朝,将空瓶徒手捏扁投进了垃圾桶里,房间里没有开灯,贺云朝的脸被落地窗外的夜景微微照亮一抹,沉静的面庞难得透着几分温柔,“啊,”他轻呵,“你想吻我,但你不知道原因?”

“想吻就吻了,你要再追问下去,我就要问你‘心乱了’是什么意思了。”令曦重新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他们彼此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

“就是我没办法对你的事情冷静思考。”和令曦不同,贺云朝并不介意向她表达自己,“我不喜欢保持距离,令曦。”

“所以能不能和我做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